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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侧躺在笼子里,没有挪动的力气,喉结滚了下,极轻极轻说:“哥,你又找到我了啊。”
    他浑身伪装、偏执、癫狂,仿佛在此刻系数退下,只剩不到二三两的轻飘灵魂。
    他脸上带着淡淡笑,虚弱又疲惫问:“再一次,把我捡回家好吗?”
    第50章 我们不一样
    阮芳雨没有说好或者不好,回头捡起扔在地上的钥匙,碰上叮当的锁,就要打开笼子。
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仉星航眼皮缓慢一张一合,说:“还没过去。”
    Alpha易感期的狂躁症状每次都会延续半天,现在他只是因为刚才太激烈而暂时脱力,那股抓心难耐的感觉仍在……
    他没有正常人诠释表达的能力,因此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么,只是本能觉着为了阮芳雨好,自己应该继续待在这里。
    .
    阮芳雨动作没停,好像听不见警告,低头叮叮当当拆了笼子拴口的锁,豁然将铁门打开。
    那一刻的信息素格外浓郁,阮芳雨心中却无比的畅快。
    笼子发出了一声轰隆巨响,Omega闯入易感期Alpha领地,仉星航本能扑了出来将阮芳雨摁倒在地上。
    阮芳雨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,听见粗壮的呼吸声从仉星航喉管里呼噜呼噜发出,好像野兽一样,他的目光很低很沉,眼里充满来自原始的最本能的欲望……
    阮芳雨和他对峙着,优质Alpha的压迫让他濒临崩溃,他紧紧咬着唇,掌心发虚,额角向下流汗,他想起了三年前,也是这样的情景,接下来就是一场鲜血淋漓……
    仉星航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,手掌摁住着阮芳雨的肩胛骨发出嘎嘣呻吟。
    光阴轮转,三个春秋冬夏交替而过,阮芳雨已经长大了,后颈也有了他的临时标记。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发育不完全的孩子了,现在的有足够能力给阮芳雨终身标记。
    空气炙烤灼热,两人僵持着。阮芳雨身上冷汗却源源不断流下,他什么也说不出。
    有什么东西抵在两腿间,他浑身好像瞬间通电,头发都要立起,脊柱紧紧绷着。
    .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仉星航脸上沾着血,胳膊突然收力,压在了阮芳雨身上。
    预计的狂风骤雨没有袭来,他只给了一个疲惫的拥抱,趴在阮芳雨耳边,沙哑抱怨。“哥真是太不听话了。”
    阮芳雨僵直动了下腿,脸红的发青。他虽然偶尔在工作劳累时候会观看几部动作小片来放松,但实打实的碰见还是第一次。
    十七年来,初通人事,又羞又臊。他刚动完,某种感觉就变得异常清晰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哥。”仉星航用手调整了下位置,避免让阮芳雨尴尬,但他不知道从大腿上蹭过的触感直接让阮芳雨差点当场背过去。
    仉星航深深吐出一口气,脸埋在阮芳雨颈窝里,其实现在就算不进行标记也能摸摸蹭蹭沾些便宜。可是他绅士的连舔一下近在咫尺的耳垂都不敢,只是浅吸深呼的喘气。
    他知道,自己一旦尝了味道,就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    狮子爱上羚羊,所以他心甘情愿磨平自己锋利的爪牙,抑制嗜血的本性。
    仉星航一边竭力压抑着,一边又觉着——阮芳雨来找他,放他,就是在给机会,自己为什么不抓住呢?
    反正这个Omega,迟早都是自己的。
    “哥为什么要来找我?”
    阮芳雨撑着一条腿,面红耳赤说着瞎话。“八公主担心你,让我来看看。”
    仉星航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打开笼子?”
    阮芳雨被大腿上触感臊的心烦意乱,编不下去,硬邦邦回。“不为什么。”
    他当然知道打开笼子危险,也知道发起疯来的仉星航十分恐怖,他可能会因为自己写的走不出这间房子。
    阮芳雨理性上明白一切。但感性驱使他无法停下手里动作——他不想看到仉星航被困在笼子里,像条狗一样活着。
    “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度过易感期,找间空屋子把自己隔离起来对你来说不难吧。”
    “太黑了。”
    人的精神有印记,无数次在密不透风的空旷房间中撕心裂肺哭喊和孤立无援,让仉星航由心底生出了对于黑暗的浓烈恐惧。“我不喜欢晚上。”
    阮芳雨拧着眉头听他前言不搭后语。
    “你能起来吗?你起来咱俩好好说话。”
    这个姿势太暧昧,他不想承认,但不得不承认,后颈腺体在Alpha信息素里不争气的兴奋。Omega本能迫使阮芳雨想要靠近,想要……
    他觉着自己疯了。
    仉星航沉默半晌,浑身难耐抓狂的感觉才稍有缓解,指节抓着地面,艰难从阮芳雨身上爬起来,拖着浑身伤,重重靠在身后墙上。
    阮芳雨看他浑身狼藉如同死里逃生,恻隐之心蠢蠢欲动。“一个月三次,你每次都要弄成这样子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仉星航后脑枕着墙面,扯开苍白的唇笑了。“也可以不用。”
    “要是有个Omega在我每次易感期都给我艹,也能缓解。”
    阮芳雨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,他看着仉星航散漫地笑,厌恶混着恶心从胃里往外蔓延——
    他把Omega当什么了?
    仉星航对上他的眼神,极轻极轻笑了。他想把封闭的心撕开口子,竭力透一些东西出来,但没想到它们太尖锐,刺痛了阮芳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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