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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比如这个地方。”为了看得更清楚,池清秋又靠过来了些,伸出手指着沈之奚写下的第二句,“后面可以将所有和歌曲风格类似的你能想到的词罗列出来。”
    “然后去想象这些词在你脑海中的画面和场景,传达你想要表达的意思。”
    美人在侧,池清秋白皙微凉的手肘和她的手不经意碰了碰,沈之奚前一刻还在走神,手中的笔有向桌面滑落的趋势,下一秒池清秋就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,让摇摇晃晃的笔重新站直身子。
    手背被池清秋的手握住,笔尖恢复到标准站姿,沈之奚晃了晃神,屏住呼吸,用被幽香扰乱的慢半拍的思绪去领悟池清秋话中的意思。
    这句话并不是很难以理解,池清秋松开手,沈之奚捏紧了笔,没一会就反应过来。
    脑海中一幅幅过往经历的画面闪过,沈之奚提起笔,敛了敛神色,集中精神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词。池清秋也没回到自己的位置,而是坐在旁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,眼神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,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    余光能感知到池清秋的视线,正经又专注,似乎在她写完之前不打算移开。浅淡的眼神此刻过于认真仔细,仿佛对待什么重要的东西,挠得沈之奚心上痒痒的,不自觉加快了手上写词的速度。
    伴随着突然闪过的画面和灵光,沈之奚迅速完成几句歌词的初稿。歌词写得差不多了顺势放下笔转向池清秋,悄声凑到池清秋跟前,将距离缩至正常社交距离以内,几乎可以看见池清秋长长的睫羽时才停下,故作无奈地拖长音调道:“池姐姐,你这么认真地看着我,太难为情了,我写不出来呀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池清秋抬起眼,也跟着靠近了一点,两人的侧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,“那要怎么看?”
    女人伸出手指,飞速从沈之奚下颌处划过,轻轻挑了挑她的下巴,带起一阵悸动和苏麻的痒意,复又收回,若无其事淡然问道:“这样吗?”
    池清秋的声线低低沉沉,顺着音乐律动的节奏钻进沈之奚心底,在最为柔软的肌肤上挠了挠。
    她眨了眨眼,用手摸了摸被池清秋撩过的地方,垂下眼,喃喃一句:“也不是不可以啊。”
    声音极轻、极淡,表露出几分心动的暧昧信号。
    虽然没被节目组的收音收进去,却进了池清秋的耳朵里,于是她也压低声音,在沈之奚耳侧低低地说了句轻飘飘的悄悄话:“那好,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看你。”
    耳畔酥酥痒痒的旖旎热气是真实存在的,但池清秋的话,沈之奚却辨不清真假。声音含笑,尾调轻压,但语气又很认真,同时还带着几分让她欲罢不能的假正经。
    晃晃悠悠的羽毛在心底来回反复地挠过,沈之奚心念一动,明知故问地附在池清秋耳边:“那为什么有人的时候不可以?”
    池清秋偏过脸,熟练地揉了揉她的耳朵,语调暧昧不明:“你说呢?”
    还没待沈之奚开口,又勾着食指和中指若有若无地在她下巴处滑动着挠了两下,挠得沈之奚下意识眯了眯眼,潋滟动人的眼尾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抑制不住的妩媚风情。
    片刻后,池清秋移开脸,将几乎要碰到沈之奚侧脸的距离拉远,云淡风轻地收回轻轻曲着的手指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指腹在手上缓缓摩挲了一下,沈之奚望着女人的动作,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眨了一下,唇也跟着抿了抿。
    视线中,池清秋再次恢复至清清冷冷的禁欲模样,用前不久才摸过她下巴的手指将眼前的纸页拿起放下,随即又提起笔,低着头认真在上面圈点勾画,同时加以注解:“这几句歌词写得不错。不过中间有几个字词可以稍微换一换。”女人说着,用笔耐心标注出来。
    脸上还留存有池清秋指尖的温度,结果这位“罪魁祸首”倒好,撩完就收,独独惹得她心上发痒。
    “噢。”
    沈之奚乖巧应着,瞥见池清秋身前几绺碎发,眼底灵光一晃,故作贴心地伸出手,将池清秋的碎发挽至耳后,路过时不怀好意地碰了碰池清秋的耳后和脖颈处的白皙肌肤,池清秋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,划过的几分深意被揉碎了藏进微光。
    暧昧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蹿,画面染上绯色,过于青涩朦胧,以至于远处的训练生在站起来休息的时候甚至不好意思往这边张望,偶尔瞥上一眼,脸上似乎都能染上温度。队内唯一一名专业的rap担当谢灵也决定不干扰她们,让沈之奚和池清秋自己写词,等后面大家都写完了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修改。
    之后,两人没再做出什么让人误以为是公费谈恋爱的暧昧动作。
    在池清秋的帮助下,沈之奚认真仔细地将歌词重新改了几遍,不断润色完善。直到所有的歌词修改完善,时间已经不早,两人都忘记了饭点。
    于是她们迅速去食堂随便吃了些,回来后又接着思考舞蹈的改编。
    等到创作环节结束,池清秋将她们组的全部练习生叫到一起,带领队员把《差不多姑娘》这首歌唱的部分顺了好几遍,开始学习舞蹈的动作。
    说实话,这首歌的舞蹈并不算太难,但节奏很快,对训练生跳舞的基本功有一定要求。沈之奚、池清秋和谢灵跳起来是没什么问题,但另外几名排名靠后的练习生学起来就稍微显得有些吃力,所以时不时需要她们停下来带一带动作,与此同时,rap的部分也还存在不少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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