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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,震山掌。”那少年又认出了吴瑕的招式,提起胳臂,双手交叠,仿佛柔若无骨,迎着吴瑕的震山掌堪堪一送,吴瑕只觉得那手姿势柔美,仿佛抚琴一般,又像灵蛇缠了上来,立刻化解了他的攻势,吴瑕第三次进了水里。
    这次他攻势猛跌得也猛,落到水里呛了好几口,整个人都湿透了,狼狈不堪。
    少年守在水边,笑嘻嘻的,吴瑕知道他们之间差距巨大,只能站在水里,用手抹了一把脸,水进了眼里,刺激得他双目通红,一阵刺痛。
    少年再次打量吴瑕,问他:“你师从哪个牛鼻子门下?”
    吴瑕不答。
    少年也不以为意,自己琢磨了一下:“看起来你入门不深,难道张平也开始收徒弟了?”
    吴瑕见他居然知道大师兄的名字,在水里愣了愣,就听见他继续说:“不对,你虽入门不深,但资质不错,而且内功稳扎稳打,不像徒孙辈的。难道是李烛玉亲自收徒?”
    吴瑕还是不答。
    那少年大大的眼睛在吴瑕身上溜了一圈,见他不答,便知自己猜错了,就道:“也不是谭灵秀,谭灵秀医道为主,虽也收徒肯定教不出这等身法;莫致自从帮孙天同照料徒弟之后也不再收徒;叶云轩疯疯癫癫更是不可能。”
    吴瑕心里吃惊万分,这人对武当众人如此熟悉,每个人都点了一遍,而且似乎还知道一些连吴瑕都不知道的内幕,这个少年究竟是谁?
    少年说着说着,突然沉下脸,阴森森地问:“难道是陆之行?”
    还没等吴瑕作出反应,少年就掠到水潭里,踩着水面,几个箭步就走到了吴瑕面前,伸手抓住吴瑕的肩膀,徒手一拎就把吴瑕拽了起来,然后带着吴瑕回到岸边,狠狠把他摔在了地上。
    吴瑕背部发疼,但好歹着了陆,刚想起身,就被那少年一脚踩回去,少年俯身并起双指在吴瑕身上点了点,吴瑕立刻瘫软在地。
    可恶,被点穴了。
    少年骑在吴瑕的腰上,伸手在吴瑕身上摸来摸去,如果这不是个少年,吴瑕差点以为这是要吃自己豆腐,少年终于在吴瑕身上摸出陆之行送他的那个玉蟾。
    少年把玩着玉蟾,掂量掂量,说:“你师父果然是陆之行,没想到他居然会收徒,还把这玩意都送给你了。”
    吴瑕见他拿着玉蟾,心里急切,生怕他弄丢了,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,只有喊:“还给我!”
    少年嗤笑:“你说还就还,我不是很没面子。”
    他把玉蟾丢在一边,双手环胸,坐在吴瑕腰腹上,咂咂舌,道:“我是真蛮中意你。”
    吴瑕见他甩开了玉蟾,心里一阵心痛,想去把东西捡回来,却动不了。
    那少年再次把手放在吴瑕身上,渐渐脸上的表情微微迷离起来,眼里都是雾气,喃喃道:“至阳的身体,正是我要的。”
    他的手钻进吴瑕的衣服里,细细地摩挲,吴瑕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他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形容这种摸法,简直是色情!
    可是这还是个孩子。
    少年的手抚过吴瑕的胸前,从突起处掠过,然后一轻一重地揉捏,少年低下头,细细地问吴瑕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    吴瑕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,今天真是流年不利,早知道出门的时候拜一拜道祖!
    吴瑕打不过少年,就开始跟他讲道理:“我跟你无冤无仇,不过是路过而已,本来还以为你被欺负,但是我搞错了,所以我真的只是个路人,OK?”
    少年瞪着他,突然在他左胸的突起上一捏,吴瑕惊呼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这么多废话也是跟陆之行学的?”
    吴瑕哪里被这么对待过,虽然以前因为他长得好看总会被人惦记,但他向来比较机灵,总能逢凶化吉,而上了武当之后,过了三年逍遥日子,更是把戒备之心都丢了。
    现在被一个少年骑在身上,上下其手,怎么看怎么诡异,可诡异之余,让吴瑕觉得恐怖,因为他挣脱不开啊。
    少年摸了一遍吴瑕的胸膛,然后滑过他腰侧反复地摩挲,搓得吴瑕的皮肤都烫了起来,吴瑕大喊:“放开我!”
    少年自是不听,反而问吴瑕:“还是处男吧?”
    吴瑕听了脸涨得通红,骂道:“管你屁事!放开我!”
    少年在他身上乱窜的手滑溜溜的,好像爬行动物,一会重一会轻,吴瑕哪里被这样进攻过,身上痒得受不了,可是又动不了,只能闭上眼睛,竭尽全力克制自己。
    少年仔细看了看吴瑕,突然笑了起来:“居然摸摸就有反应了,不亏是处男。”
    吴瑕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,想夹紧双腿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闭着眼睛想调息静心的心法,心里默念“静则生慧,动则生昏”,但是少年手过之处,酥麻的感觉从脊背奔涌上来,顿时气血奔腾,心神激荡,浑身发热,他这才反应过来,那少年是故意挑起他的欲念!
    吴瑕大骂:“变态!疯子!”
    少年俯身在吴瑕耳边轻声道:“你师父是不是教你要平心静气,坐忘无我?”吴瑕在迷乱中听得“师父”一词,突然抓回一丝清明。
    他睁开眼睛,看见那少年郎明明清秀的脸上挂着邪笑,沙哑的声音在这时候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恐怖。
    少年说:“你师父说的都是屁话,所谓武学就是要快意恩仇,随性而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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